每想起電影《妖夜慌踪》,腦裡就浮現開場黯夜奔馳的駕駛者 (bill pullman) 主觀鏡,車輛在無盡虛空的黑夜公路上,吞噬著前方的空間,除一道車頭燈光與不斷急速向後倒退的行車線外,更無一物。這可是人生的喻意?at the end of the day everything
is on our own, 我們只是一個人在孤單的公路上疾走,奔向不著邊際的幽暗前方。
Jack kerouac 與友人駕車在美國東西馳騁,寫成公路迷走浪蕩青春小說"on the road",成為 beat and counterculture generation 聖經。公路無目的浪駕,從新英倫開到加州,虛擲辰光,燃燒多餘的人生,多麼快意!可惜香港太小,迷人公路從東至西迷走十四公里便迷完,沒有浩瀚的放逐,只有迷你的迷走,好沮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