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ou can't bring me down !
我即使傷心失意,我即使一朝得志,也當作小事。
i got to go on !
當街燈通通關了,當伸手漆黑一片,
我上我的路,沒一秒懷疑!
如果,「先進」是「可居」城市之最高標準,香港當然可居得很。
城市可居,能令你住得安全舒適。然而,可居不等同「宜居」(liveable),a liveable city,生活於其中,舒適以外,並有愜意、閒適、愉悅的氛圍,令人有幸福感覺。
《明周城市系列 ~ 柏林:a liveable city》,副題〈20 years after the wall〉,書寫一個城市何以是 liveable?讀了,自可明白為何柏林宜居,香港這自詡「亞洲國際都會」之級別卻只能是優裕有餘、精神蒼白的可居城市?當中的落差在甚麼地方?
青春無敵,必定熱血得傳奇。
是不是這樣?
不一定。看九把刀怎說:「十八歲的我們,忙著習慣苦惱跟瑣碎的抱怨。很平凡,太平凡。不過,幸好在那些平凡苦惱的日子裡,我們認識了彼此。這才沒有浪費了那些年。」
我的願望,就是要令世界因為我的存在,會有一點點的不一樣。那世界,就是妳。
熱血 underdog!這中英文兩個詞,放在一起,也有夠奇怪。然而,這確是他們的寫照,一對父子、一個機械人,都是同一族類:熱血 underdog。
人,其實都愛看 underdog 熱血奮鬥、反擊命運的故事。失意、挫敗、落魄,統統不要緊,輸了形勢,不要輸掉戰意,只要一口氣還在,總有震撼世界的時刻。
有希望,就有可能。
「華工」,兩個方塊字,平平整整放在一起,就有一堆血淚史。
早陣子,美國政府通過議案,承認百多年前美國法律,對中國工人不公,官方正式道歉。這,對當時華工而言,終在輪迴了好幾世後,得到了一個「說法」。當年他們離鄉飄洋,正值晚清最動盪的歲月;來到蕃邦,一張黃臉、一對小目、一尾辮子,注定一世都是下等支那人。在傳說中的金山艱苦過活,衣錦還鄉者稀,埋骨荒野者眾,能存活下來,落地歸根,他鄉終老,已是個非常不錯的結局。
一個人去旅行,是一種獨特情調。
只須照顧自己的情緒,自在如天鳥。只須與自己的心靈負責,不必與人「分享」途上心得,所以一個人旅行,可能會自言自語,看似精神病患。可以私自隨意更改行程,無須與人商討、妥協,經歷那別扭的「民主決定」程序。一個人在途上,好處極多,但有副作用,就是幾乎必然地會遇上:孤獨。
「有沒有想過,你的人生可能已經到了盡頭?」
這是穎如小姐的問題 --- 她是小說《樓下的房客》裡一個角色,所謂「人生的盡頭」,並非指涉某一年齡的人,而是決定於心境與動力。沒有理想、沒有行動,則青少年也已到臨人生盡頭。反之,七八十歲亦是前路無限的廣闊。
要「確認」自己還沒到人生盡頭,最有效率的方法,是立刻下個大決心,動起來,做件大事。
一個人,沒有那種能耐,硬被推到一個位置上,悲劇從此開始。
當坐到龍椅上時,面對一個爛透皇朝的崇禎,並不是個耽於逸樂,無視朝政的人,他其實大有振興明朝的決心。此人甚勤奮,很多時一天工作十幾小時,也不好酒色。最後卻是有心殺賊,無力回天,落得一個煤山樹上掛的結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