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為多有智慧,就多有愁煩。加增知識的,就加增憂傷」
《聖經‧傳道書一:18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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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,書越讀得多,越糊塗。好些事本來明明白白,卻越讀越不明白,即使明白,但當回到現實生活,書到用時得個亂,連人情世故也亂了套,更遑論在複雜人生裡體現書本智慧。這就如日日看武功秘笈,講就天下無敵,當落場打架,卻只會插眼挖鼻,亂毆一通,結果被揍扁收場。
「聖殤」~ pieta,米開朗基羅著名雕刻作品。
影片以"pieta"為名,宣傳海報兩主角分飾聖母與耶穌,故言《聖殤》,不能不自pieta解讀。
聖母,雖童貞之身,卻是耶穌生母。《聖殤》裡的母親,並非男主角「無情男子」崗道之生母,而她的出現,只為復仇。何以她成了瑪麗亞?
耶穌,為替世人洗淨原罪,踏上血路。崗道兇悍麻木,滿手血斑,一身罪孽。何以他成了耶穌基督?
「萬古洪荒造化之奇 立此山川作遺民世界」
此聯懸於台南某廟宇,據稱為鄭成功孫兒鄭安福所立,「山川」自是指台灣。滿清撻子佔領中國,鄭成功退守台灣,光復中原不果,鬱鬱而終,後人亦成「遺民」,過著國破家亡的日子。明末大儒王夫之,亡國後逢外出皆撐雨傘、穿高鞋,以示不蔭於滿清的天,不踏足滿清之地;他亦是遺民。四九年後中國淪陷,共匪竊國,中華道統淪喪,花果飄零,在香港開立「新亞書院」的「新儒家」學者錢穆、張丕介、唐君毅等亦以遺民自詡。
繼《香港城邦論》之後,陳雲的本土論來到第二部曲《香港遺民論》(三部曲終章為《中華邦聯論》),他說:「所謂遺民,乃採殷商遺民箕子與微子保存典章祭禮以待周王之說。周天子封微子於宋,封箕子於朝鮮,雖不稱臣而拱衛周室,猶如今日之香港與台灣,不向中共稱臣而維護華夏文化,等待周朝再來,此乃儒家之微言大義。」用正體字,講漢音粵語,留守華夏文化的香港人,就是遺民。
老師在班房裡上吊自殺了,頸上的繩索,纏住她振翅難飛的靈魂,也纏住班上的孩子。
在加拿大蒙特利爾白雪皚皚的冬天,老師的死像冷空氣困住校園。校方面對「管治危機」,啟動政治正確的protocol,提供專家心理輔導session,其餘時間採取迴避政策,把問題埋藏於沉默之中。
這是淡化,也是逃避主義。面對巨大創傷陰影,逃避,是止痛劑,使用它是容易的,但效用不會長久,不但本來的創傷沒法根治,還會劑出新傷來。
在角色轉換中完成一個又一個的「任務」— 也許,人之一生,就是如此。
這也是《巴黎聖騎士》(holy motors) 裡這位奧斯卡先生從早到晚幹的活,只是他的角色也委實太離奇 — 乞丐、怪客、殺手、企業家....只有電影演員才能承托這份戲劇性,而這也許就是本片最合理的解讀:奧斯卡當然就是重要電影獎項的名字,主人翁也就是一名演員之折射與化身,這身份加上許多蛛絲馬跡,自可使《巴黎聖騎士》一切言之成理:例如殺手幹掉企業家,不就因為演員不會停留及重複同一類角色嗎?奧斯卡先生其中一個任務不就是當motion capture演員麼?電影"tokyo!"的地下溝道綠色怪人角色不也重現?kylie minogue唱歌一幕不就是歌舞片代表嘛?平行世界是一種電影常見設定,可不是麼?
只要有一絲絲力量 - 那怕是多麼的微不足道,只要能夠讓多一個人讀到,都要轉載〈南周新年獻詞:中國夢,憲政夢!〉的原始處女版。因為,正氣的聲音強一分,邪惡的氣焰就減一分。改變,就是從涓涓滴滴以始,聚沙成塔以終,浩浩熵熵,沛然莫之能禦。
「萬物速朽,但夢想永在。萬物誕生,因夢想不滅。夢想就是生生之機,就是當你失敗了一百次,那第一百零一次充實你內心的不死的希望。」
《南方周末》編輯、近千名在公安眼下站出來的廣州市民、眾多微博上支援之聲,俱在追夢,俱在展現何謂「智。仁。勇」。
能夠在一個從未行憲、根本沒有合法性的政權蹂躪的極權國度裡,發出太陽底下最真實的聲音,不啻是「大智。大仁。大勇」之展現。
浩然之氣,夢想不滅!
攝影一定要從面對面開始。
面對面是一個起點,是心與志的起點。攝影,就是攝者與被攝體拉扯的對抗,是一場confrontation。拍攝者必須讓被攝體知道自己正被攝進底片,街頭浪攝,這方式必定會招致反感甚至人身攻擊唷!但攝影就是如此,這是一場小型戰役,不能躲著拍,這不僅是肉眼戰,更是肉搏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