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/09/21

deep blue





男人思考、指揮、發號司令的時侯,能把女人心融化掉。被這個男人融化了的心,何止成千上萬。當中有興奮呼叫的老太太,也有身穿戰袍的小男孩。

三年多前,他披著一襲炭灰色長褸,抵達倫敦。深藏的眼神,透出一股遇神斬神的殺氣。一口拉丁味道濃郁的英語,吐出多少扯高氣揚的豪壯話語。江湖從此多事。

指揮席上,他便只坐著,對敵軍已是一種威脅。畢竟戰術家的頭腦可以學習,顧盼自若的氣質卻沒法模仿。他手底下是一支鋼鐵軍團,不獨平日有素的訓練,還有戰士心悅誠服的賣命。如果這叫將士關係,我會說那是真正的 brotherhood。

兵法,是藝術。他的戰術觀,當然是大家氣度。更甚那決斷的調動,將記入教科文本,甚至史冊。他明確地向世界說明,時間,不等人。勝利,只屬於決斷者。

一個真正的大師 (master),卻要在政治醬缸裡合流,是現實,更是悲劇 ---- 何況,那是個由黑金鑄造的醬缸。班主漫不經意的笑容,蓋不住俄國人冷酷陰霾的底蘊。在西伯利亞的暴烈寒風裡,他揮一揮衣袖,作別史丹福橋的雲彩。

一個時代的終結。更是一個價值的陷落。

chelsea, in blu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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